宁为山大王,莫做斗战佛
如此地不务正业,又不知悔改,检讨下来,仿佛是困惑于超级市场与奇观吧。如此的身体反应,与逛超市时的速战速决和看《变形金刚》时的打盹犯困感觉一般无二。但现实的世界里,传统的菜市场与“大片”之前的时代,终究是过去了,徒留人兀自感受某种不合时宜的撕裂。撕裂乃至解决撕裂的方式之不得,也许方才是这困惑的因由吧。
又想起近日看到的一个说法,言下之意这场大热闹其实是个关乎文化的输入输出的大战场,本无甚新意。毕竟生产与输入输出的模式才是问题的关键。而当代艺术作为一种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艺术的出路与这个特殊的国家的发展模式息息相关,要回答什么是中国的资本主义的艺术生产方式并不比回答那个更宏大的问题来得容易。
在回程的飞机上,带着宿醉翻完了另一个画家朋友吕欣所写《踉跄画西游》一书。还未交流心得,就兀自理解吧:倘艺术家要自比做心高气傲的孙猴子,还是花果山中自在逍遥,那劳什子的斗战圣佛,还是不做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