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写《靳埭强:身度心道:中国文化为本的设计·绘画·教育》(安徽美术出版社,2008)时,看到一些香港现代水墨运动的资料,顺手写了一篇文章,后来蒙杜曦云兄拿去发在他主编的《艺术时代》上。但与后来很多谈几十年来三地流行音乐、影视、设计的文章相比,写的有些狭窄和一厢情愿了,没有将它们纳入到1980年代现代视觉系统叙述中观看,缺乏自我审视的、流动的目光。我们这一代人即使不懂粤语,但对流行最初的记忆不少是与粤语捆绑在一起的。当年靳叔多次说我们面临着一次伟大的文艺复兴的机会,见面时没问他现在会怎么看,时间会模糊很多东西。写的这些也都是常识,没什么学术性,不是秘闻。
那天天气不错,聊得也开心,只是图节约时间从福田坐火车到西九龙一刻钟的地下之旅闷得难受,点心也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