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无我
在这样一场趣味十足的展览中,我们不但看到了传统的笔法,还有多种精彩的创新。马灵丽的光线让水墨看起来层次丰满,南超则直接将八大山人的水墨做了立体化还原,谭军没有宣纸、毛笔运用的使用技巧和张诠以“一”的无限重复来改变线条原始意义的创新,无不体现着这一批艺术家在继承传统美学中物我两忘的意向审美境界同时,对传统水墨限制的突破。而突破限制,突破重重的、自然的、社会的、个人的、旧有观念的种种限制,才能达到创造美与审美间共同的自由放松状态,也才能达到真正的物我两忘的最高境界。
或许我们今天看到的所谓“突破”轻微细巧,可是在我们看不到的背后,绵延千年的水墨精髓限制着有关创新的所有思路。所以即便在这一场“两忘”展览中看到了略嫌干枯晦涩甚至扭曲稚拙,但是至少我们同样可以看到,水墨的一种方向,或者一种方向的“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