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特尼博物馆以“America Is Hard to See”讲述一个国家的故事

芭芭拉·克鲁格作品《无题(我们不需要另一位英雄)》与 大卫·莫菲特作品《他杀了我》并排展示 Photograph: Mark Lennihan/AP
太多的博物馆在建筑的风格上受了很多的苦。而其中大部分问题是建筑具有干扰性,浪费空间并过于抢眼。好在,全新的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像是为艺术而造的空间,而非像一座急于进行风格竞赛的博物馆。并且,伦佐•皮亚诺设计的新建筑甚至没有庞大的门廊。建筑中最华丽的部分,要属已故艺术家Richard Artschwager装饰的时髦升降梯。在这里,大多数的时候你会完全忘记这栋建筑,并把它当做艺术谈论。5月1日至9月27日在惠特尼新馆内,你需要花时间欣赏空间有多棒,并观看博物馆的收藏。

大卫·莫菲特作品《他杀了我》photographs: Tim Knox
纽约博物馆的核心是它的收藏。鉴于此,博物馆自身的容纳度,必须比一个巨型集装箱还要大。从底层大厅到带有天窗的第八层,填满了所有的展厅的“America Is Hard to See”(基于Robert Frost诗歌的一句话)描述了美国过去150多年的历史。确切地说,展览讲述23个故事,它们每个都以一件艺术品命名:如Raw War、Get Rid of Yourself、Gourse of Empire、Threat and Sanctuary。虽然章节和所有的分组都自带说明,但比起重述一类有关抽象表现主义、波普艺术、极简主义等老套的故事,“America Is Hard to See”更关注于描绘出一个国家动乱的历史。无论如何,比起标签的提示,艺术要复杂的多。为此,展览也尝试令存在其中的事物变得更为有趣。
这里有大且广的定位作品,如包括Lee Krasner和Willem de Kooning较为致命的抽象表现主义陈列,和关注艾滋病危机、越战等较为黑暗混乱的板块。但是它不只是一个对问题进行声讨的展览,它更关注艺术和艺术如何回应其不可避免的社会环境。这里也有对画面的论战,如抽象艺术是否有精神上的维度等。不知何故,所有这类艺术作品,甚至更多的,都获得了声音。这栋建筑像是有了生命。

科里·阿肯吉尔作品《Super Mario Clouds》photographs: Tim Knox
无论如何社会政策总是存在艺术中,有时含蓄、有时明确:或在沃霍尔创作的理查德•尼克松自画像内;或存在于菲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以灯泡和电缆的构成的瀑布——照明了惠特尼其中一个楼梯;或在玛莎•罗斯勒滑稽的录像《Semiotics of the Kitchen》内;或在大卫•哈曼1992年以美国黑人头发制作的作品中。“America Is Hard to See”充满了惊奇、奇怪的并置与几乎没有被展示过的物品。或许策展人自己也惊讶于他们的发现。

罗伯特·戈柏作品《无题》photographs: Tim Knox

Keith Sonnier作品《Ba-O-Ba, Number 3》photographs: Tim Knox
展厅陈列了超过600件作品,但你不会感到有所压迫并不知所措。展览的开端是从致力于博物馆自身起源的部分。惠特尼是由Gertrude Vanderbilt Whitney于1914年在市中心西八街8号成立的。随后会发现陷入了明显不对等的故事中,叙述了美国与日俱增的工业化和大萧条的后果。“America Is Hard to See”的每个部分如同一篇短文,充满愤怒和美丽,愉快和对抗。在进入室内的光线与雕塑投影的作用下,这里也有静谧的时刻。

玛丽索作品《女人与狗》(中央)、阿历克斯·卡茨作品《Red Smile 》(背景)photographs: Tim Knox

展览现场 photographs: Tim Knox
如同麦迪逊大街的旧馆一样,伦佐•皮亚诺为博物馆设计的新居同样受人喜爱。它坐落于市中心的肉库区,高线公园的底端。博物馆的空间既宽敞也灵活多变。回收利用的松木地板,高抬的室外阳台和楼梯——令我们想起纽约的走火通道,和哈德逊河上的船舶甲板——在博物馆的环境中显得十分有趣。在室内,通过博物馆的巨型玻璃,城市与河流的景象映入眼帘。艺术作品——大卫•史密斯、罗伯特•莫里斯的雕塑——也走了出来,在阳台与你相遇。并且这还有玛丽•海尔曼创作的色彩鲜艳的椅子。
博物馆即不怕阳光的入侵,也不怕展示出艺术家双眼所见的,更为黑暗混乱的美国社会状态。

展览现场 photographs: Tim Knox

博物馆室外,玛丽•海尔曼创作的色彩鲜艳的椅子 photographs: Tim Knox

Karen Kilimnik作品《The Hellfire Club episode of the Avengers》photographs: Tim Knox

前面的作品为克拉斯·欧登伯格《Giant Fagends》,其身后是Malcolm Bailey、Allan D’Arcangelo、Jasper Johns和安迪·沃霍尔的作品 Photograph: Mark Lennihan/AP

查尔斯·雷的作品《Boy》 Photograph: Timothy A Clary/AFP/Getty Images

查克·克洛斯肖像画 Photograph: Justin Lane/E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