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快乐老家,“合成演进”向您展示虚假而真实的幸福





不,问题很大。这些失去人性的生物已经沦为一个个经过计算和改造的物体,不能称之为人。更可怕的是,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被禁锢。一些偶然的觉醒者除了被流放,毫不会影响社会的稳定。真正的人类,或被当做“野人”困在保护区。




某种程度上,我们现在的网络世界,是否和美丽新世界的梦幻泡影有某种异曲同工。我们把时间用在逃避中,手游、抖音、淘宝、微博、快手,哪一个不是被精确计算,你的喜好哪一个不是被更高权利准确定位,并让你毫无知觉沉溺于其中,大数据世界中的平行的你早已暴露在外,体无完肤地被摸遍了。你喜欢这些推送和定制,你有点不舒服,但你也好快乐。鸿坤美术馆的新展览“合成演进”,就在试图让美丽世界中的我们觉醒,告诉我们,大数据中的你正等待被解救。展览由高远策展,参展艺术家包括戴陈连、丁世伟、葛宇路、罗苇、手机玩我、赵邦、周岩、桌面研究艺术小组。



展览中的第一个作品来自手机玩我。手机玩我于2018年上线,由艺术家杨欣嘉创办运营。是以数据时代、屏幕景观生产作为思考背景, 以手机媒介语言、屏幕美学与网络传播方式作为探索对象的微信公众平台。作为艺术思维对日常媒介的渗透和转化,手机玩我与传统的自媒体不同,除了具备媒体属性之外,更接近于正在发生的线上艺术现场,长期推动线上艺术项目的策划实践,以及泛手机媒介创作个案的发掘与呈现。这家作品基于,艺术家经常在朋友圈会发现一些很奇妙的巧合。比如两位朋友的内容并列显示的时候会出现一些匪夷所思惊的上下文关系。随着这种惊喜的发现越来越来频繁,才意识到这不是巧合,而是微信后台的算法所致。朋友圈内容显示不完全按时间顺序来,有时会根据机器识别-大数据会根据特定的逻辑(比如图像的关联、关键词的相似度)进行筛选,从而决定内容的排序显示。可以这么说,这是早期算法不够精准所导致的诗意。



赵邦一直以来对Google Map都非常感兴趣并钻研着地图上所显示的世界。他运用过街景与地图中的幽灵人类,这次,在“合成演进“中,将地图上显示的图像截屏,并在电子图片上绘制涂鸦,帮助人们回顾曾经随处可见的涂鸦,将涂鸦以更加电子的方式传播。他也利用了Google Map上游行图片,改变其中的文字,以诙谐的方式审视危机下的世界,消解权利制衡去的国家意识形态对冲与权利制衡。《恋人絮语》,研究了App Store在应用程序下的评论,用户胡乱敲击的文字都是一些不知所谓、毫无逻辑的话言乱语,他抹掉部分文字,让它们变得像一封情书。










周岩在创作中通常探讨由个体与群体的共生状况所衍生的问题。《梦境》的创作灵感来源于后启示录风格电影《录影带谋杀案》(videodrome),电影中预言了未来人类被由录像机和显像管电视所组成的媒体世界所控制。讽刺的是,现在人类正通过一次次的科技进步去实现这一预言。数以万计的屏幕如同触手般帮助我们与虚拟世界进行沟通的同时也在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注视着屏幕,我们相信所见即所得。通过对屏幕的控制我们相信自己也在操纵着机器。而我们所未知的是:一直以来潜伏在屏幕背后的人工虚无,正通过自我意识的重建对抗着我们由控制带来的满足感。


《二次元硬》创作者是桌面研究小组,包括张哲溢、宋建树、王成普、冀川、朱玉杰五人。他们与艺术家“陈幽隐”一同完成的作品。作品用充气材料进行创作是一种揶揄、调侃的心态,借以消解传统架上雕塑的质地感和存在性给人的带有强迫性的压抑逼迫感。欢快色彩和海蓝的结合让硬这个字变得更加柔软而没有底气。


“晶体星球”涵盖了艺术家罗苇所有的艺术作品,从2013年的一个概念到现在的成为一个可以生长延伸的多维空间,这个名字可以承载艺术、科技、互联网的综合有机体,并正在成长为一个可以无限延伸的跨时空综合领域项目。此次艺术家罗苇呈现了《超灵者系列#somebody#nobody#everybody》的空间装置作品。影片中,从“克里斯托世界”应运而生的超灵者,更像是一个使者。他\她首先在展览中出现,随着适应当下集体共鸣演化成不同形态的产品,携带着它净化灵魂,接近本源的基因,融入到不同领域的群体之中。超灵者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命与话语,她\他不由某个人而写就,而是开放在每一个和她\他相遇瞬间的感受里,丰富及多样的展览与产品形态,则是在完成她\他这个在地球里灵魂觉醒的使命。






“合成演进”展览将持续到8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