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要通过自我意识才能触到,未来也要通过过去才能够到达。宋戈文的作品中显而易见得裹挟着某种亚文化气质,黑暗、疏离、异族性及其满载的黑色幽默,然而艺术家本人并没有为他的创作预设明确的指向性;他创作的开启更多来自于不断跳动于神话与经典的选择性记忆和锐利的自我剖析之间。 宋戈文用一种看似轻松的“游戏”心态推动创作,绕开了陈词滥调。宋戈文的“游戏”相似于在赫伊津哈(Johan Huizinga)的《人,游戏者》中谈到的“游戏并不在日常生活之中,而是以超越生活的视角进行的。”在这里,“游戏”行为成为世界的原型,艺术家游弋于游戏之中,同时提出对世界的转换与创造,这正是宋戈文回收利用经典给予他灵光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