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对于观者有效与否,这些劳作呈现的最终结果都代表和传达着艺术家对生命状态的观察和表达。这些大大小小形状不同的物质,在经过艺术家反复的打磨之后,呈现出极端细微和光洁的质感,这在艺术家看来,并非是优雅的,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的状态。就如同在当下激烈竞争下呈现出的近乎偏执的极致。除了偏执的质感,极端危险的尖锐,就像一种无法抚平的情绪般,在杨牧石的作品中不断被感知。危险和尖锐出现在《刨除》和《消磨》中那些有着锋利锐角的圆柱中,出现在《切入-柱》那些等人高的圆柱身体的切角中,也出现在《割离》中那些被异化、变形的传统文化符号中,甚至在新作《侵蚀》中,一种代表着外部环境的巨型泡沫也被腐蚀性物质迅速的侵蚀。从个人不断被外部环境的打磨、伤害,到文化的入侵,再到环境的被破坏,在杨牧石那些极简的、偏执的抽象形态中,是一个年轻人对自身、民族以为社会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