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君在《红玫瑰》和《万物有灵》中对于少女细腻的刻画和对环境精心地布置中中流露出对于美好事物所持有怀疑态度;而常磊的《藕》和《红薯之二》把日常生活中稀松平常的蔬菜脱离了原本的环境,置于专门的艺术背景下产生了别样的肃穆感。王鲁湘有言,“取决于观察的环境和平台,何谓艺术?艺术就是改变人们对熟视无睹的事物的看法。”杨飞云的《青岛女孩》笔触相较之前更为粗犷,尽显艺术家阅尽人世沧桑。而郭润文的《距离》用自古希腊以来最经典最常用的正侧面肖像角度描画出的女子头像表达着一种艺术家与绘画对象之间的距离,这种距离中暗藏着对于审美的非功利性的关系;而《间息》和《习作》两幅油画,则以低调和高调之间的对比互为呼应。朱春林的《祭坛》乍一看去都是无序的寻常小物,仔细品味后有觉得所有的摆件各司其职,实打实的是艺术家献给艺术的祭品。冷军的《画室系列》选取了油画创作中十分少见的宽荧幕构图,可移动的焦点,展现了一个去中心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