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极感受到“时空转换”的蔡广斌,以朦胧的背景与清晰的记忆切片创作出一系列有拼贴效果的作品,这些有如从舷窗望出去的情境让朦胧愈发的高远,也让观众感怀大自然之神奇;坦言“人类就别再瞎折腾这个地球”了的黄致阳,则以一系列布满灵动笔触的绢上水墨作品展示着一个清冽灵动的世界,写满对美好的向往和对和谐的期许;找到从人性处开始冥想通道的刘子建则为自己立下了“天堂注定是上不去的,地狱断然是不能去的”誓言,以浓重的笔墨荡漾,创设出一片冥想的情绪之境;而关注与南极的“神秘、纯美”,并将之视为“我心中的一片净土”的陆春涛,则以挥洒自如的笔墨摹写着一个罕见的神圣大陆,并以纯净的造色涤荡着世俗带来的杂念;王天德则在传统的山水景观中附加飘渺如神迹的白色冰山或白雪皑皑的白山头,倾诉自我“对白色自然景观的向往和期待”;魏青吉则在德雷克海峡狂风暴浪的颠簸中找到了前往南极的理由,在画面中留下一个清凉纯粹的世界,一片暗怀涌动的寂静;将贼鸥视为“帝国统治者”的张正民则把笔墨留给了这个生活在南极的凶顽强悍的稀有鸟类,画中的三角犹如在为它加冕,又像在为它制造家园,而风景被它割破,犹如贼鸥在南极生物链中的定位;作为唯一的女性艺术家,朱雅梅将更多的关注留给了南极独特的地貌与风景,那一片静谧的白色,那一个纯洁的存在,都让画水墨的朱雅梅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