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代,因为行政区的划分,重庆成为直辖市,而从四川省分离出来。但并不影响这一批艺术家被看作一个整体,即使在历史上恭州与益州也存在较远的距离,但从地域语言、风俗、性格上来说,他们仍被当作一个整体讨论。而在中国艺术史中,重庆,这座因为庆贺皇家子嗣封王并登基大宝,以庆贺为名义更换名称的城市,因为区域性的美术学院设置在此处,而吸引了大批附近省份的优秀学子。从抗日战争至国共内战,重庆作为中国临时的首都存在了八年时间,美术学院正是在这一时期创立,并在他的初期成为中国唯一的在中央政府控制区域的美术学院。即使当代艺术领域年纪最大的也不会存留陪都时期的记忆,但这一切都不妨碍,在改革开放后川军的崛起。而川军的名号依旧来自于和陪都历史颇有渊源的抗日战争时期,这个贡献了全国30%的财政税收和40%的抗战兵力的地区,无疑支撑了整个中国的命运。
而在当代艺术领域,“西南”不仅是一个地域名词。近四十年来,活跃的艺术创作使得“西南”占据了中国当代艺术的半壁江山,同时,也将中国当代艺术带上国际舞台。“伤痕艺术”与“乡土绘画”,“新具象”与“生命流”、“新伤痕”、“青春残酷系列”、“卡通一代”,西南涌现了许多当代艺术的代表人物及作品。这些接连不断在当代艺术领域引人瞩目的艺术家及其作品,使西南从偏安一隅的历史角落跻身为中国当代艺术重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