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山上艺术空间的大门 王俨用“捍卫”诠释“个”展

7月,盛夏环岛路的半山腰迎来了山上艺术空间的诞生,这个前身为艺术家王俨的工作室正式调频为艺术空间,迎来空间首展。开幕之夜,福建艺术界各方朋友从四面八方而来,半山腰的交通一度被各路车马堵得水泄不通,人们的热情仿佛诉说着一种姗姗来迟的邂逅。

“山上艺术空间的馆长告诉我,这个头要我来起,所以第一个展必须是我的个展。”王俨本想让馆长拉着大家一起做联展,但因为空间前身本是王俨自己的工作室,索性由前主人起个头,再把空间交出来,打造青年艺术家的展示平台。王俨的创作,多以动物为主角,从流浪动物的人文关怀到濒危动物的深入了解,王俨从未停止过思考。在他的世界,这些动物是他的朋友,伙伴,缪斯。从它们身上,王俨也看见了参差多态的自己。


本次展览作品属于王俨“I LIKE BANANA”系列的最新作品,名为“捍卫”。展览名为王俨“个”展,是因为此次展览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个展,而是“捍卫”这一个作品的不同状态,不同材质,不同色彩上的多样呈现。展览学术主持陈亚力评价王俨的近期作品,总是充满着力量感,一种强力的体量和质地,一种强力的表情,动态张力,塑造语言。王俨在表达对力量的尊崇也在表达对力量的怀疑,因为力量可以用来建构也可以用来毁灭。“捍卫”这件作品呈现了一个类似拳击手的准备姿态——在做攻击准备的同时也在自我防御。从不同的角度观看,被守护物亦可是工具或武器。这件作品如同当代都市人存在状态的象征,每个人和他者都处在一种交织的紧张状态中。

对话王俨
Q:为什么这次的展览叫“个”展,而不是个展?
A:我觉得做一个作品的展览蛮好玩的。其实这次展览我把矛头指向的是对“个展”的反问。做一个大型个展,叫个展,而我做一件作品,其实也是另一个层面的个展。我觉得这样想挺好玩就做了。不是说我没有能力拿出很多不同的作品,而是反问以前有人这么做过吗?没有,那我来做。总而言之,我觉得做个展是一件非常严谨的事情,作品需要思考得非常成熟,然后再来做。做完这次我对个展有个重新认识。
Q:为什么这次的展览叫“个”展,而不是个展?
A:我觉得做一个作品的展览蛮好玩的。其实这次展览我把矛头指向的是对“个展”的反问。做一个大型个展,叫个展,而我做一件作品,其实也是另一个层面的个展。我觉得这样想挺好玩就做了。不是说我没有能力拿出很多不同的作品,而是反问以前有人这么做过吗?没有,那我来做。总而言之,我觉得做个展是一件非常严谨的事情,作品需要思考得非常成熟,然后再来做。做完这次我对个展有个重新认识。
Q:创作“捍卫”和以前的状态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吗?
A:最早开始独立创作的时候,我有想法会慢慢琢磨,可能一个作品泥稿可以做一年,就是想要磨到极致的那种状态。现在做作品完全不是,“捍卫”的原型用了5个小时左右就调整好了,基本上是一气呵成。“捍卫”同样属于“I LIKE BANANA”的系列,在我创作不同系列作品之间是会互相联名,我觉得这种联名会裂变出很多可能性的操作对我来讲很好玩。
Q:你的创作原型基本上都是动物,为什么不是别的原型,非得是动物?
A:从小就喜欢动物是原因之一,你看我身上各种纹身都是动物,还有小猪佩奇呢;此外我觉得人太复杂了,我不想去过多描述人的东西,没意义。不是说我做人物做不好,而是我可以通过动物去表达人。我比较注重当下的感觉,比如“捍卫”这个名字也是展前才想到的,其实叫什么也无所谓,观众自己去解读。每个人的审美和认知都不一样,你为什么要去控制观者对作品解读的权利?所以每次人家问我你这个作品要表达什么?我都会抵抗,我不想以我的角度去介入观者。
Q:最早的创作涉及到对动物的思考和现在裂变出很多的作品,是否发生了一些变化?
A:小时候家人出差外地工作的时候,家人就丢给我录像带,全是动物世界,就是赵忠祥配话的动物世界,录了一堆,我没事就在那边看,一个片子看几百遍。早期作品其实是对人类欲望的反思,欲望是好的还是坏的?看在什么角度去看,对社会来讲,欲望是进步的。但是对这些动物的话,你的欲望往往对他们来讲就是屠杀,灭绝。现阶段我的状态来讲的话,我觉得“捍卫”是在做我自己。
Q:你怎么看待你的身份?
A:我觉得是游离在体制内和外,更多时候我其实是野生的状态,因为我全家都是体制内的,这个是生下来带的,不是说我愿意体制,我的背书是体制内的,但作为艺术家状态时,我觉得我很野生。
Q:虽然对山上艺术空间没有预设,但你希望它能承载哪些任务或着责任?
A:个人来讲的话,我觉得艺术是没有目的性的,我不会想说作品做出来了还要怎么样,但我还是希望作品是能发散性的,我不会去排斥商业,也希望商业来跟艺术结合。所以我做这个空间实际上还是有考虑的,因为艺术家是一种状态他并非是职业,需要延续这种状态必须有持续支撑这种状态的资本,看着每年那么多有才华的艺术家放弃创作融入存活于社会里,大都得为了活而活,我希望山上艺术空间能承载一部分对青年艺术家的扶持和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