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策展人曹茂超看来,当代艺术可以作为艺术的某一类而被认知,不同的创作媒介也可以成为更细化的艺术类别,但是,本次展览所谈到的“类”不停留对这个层面的含义探讨,而更多的指向“艺术家作为主体的自我塑造”。而借用福柯对主体塑造的阐述中,自我技术的塑造“使个体能够通过自己的力量,或者他人的帮助,进行一系列对他们自身的身体及灵魂、思想、行为、存在方式的操控,以此达成自我的转变…”。同时权力支配技术的主体塑造同样重要,外在的权力在改变自我本体,并使自我客体化,而“自我技术”则是自我改变自我。这构成了本次展览主题与福柯理论的契合点:“出类”是自我技术,“焦虑的年代”是外在权利,通过对外在权力的支配技术的应对而达到自我技术的得心应手,这两者都是对自我塑造产生决定性影响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