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鹏奕 将不可见的东西可视化
蒋:几年前偶然买了一个荧光材料的动物玩具,晚上会发光,觉得特别神奇。然后开始学习弱光摄影,当时还没有数码相机,也庆幸没有,之后一点点实践。
蒋:光作用在底片上,从来都是直接的,要不很强烈,要不很微弱,所以对它的隐喻只是人对它有丰富的想象。不管是赋予还是排斥,都会造成对被摄物体的偏见。我的东西大多是即兴的,而且现在也不需要光的影响,像“自迹”其中一些都没有任何光源,所以东西出来后,摄影图像它自己会生成隐喻,这都是观众自己生成的理解,并不是因为光的原因。
蒋:对自己有效的。很多好的艺术家和摄影作品对我是有改变的,从作品上来讲,好的作品对创作是有启发的,比如说安德里斯·塞拉诺(Andres Serrano)的《尿浸基督》,本身它的颜色就十分刺激,它的内容也牵涉到人对禁忌的挑战,这是图片的力量所在;另外一种就是家庭照片,它是不容易被替代的,留得住的作品才是好作品。
蒋:其实“给予”和“亲密”是同时开始的,一直都在交替着做,谈不上抽离。开始时“给予”的拍摄是计划好的,但到现场之后,原来的东西都推翻了,因为我想抓住那种不掺杂个人主观想法现场的感觉。
蒋:你在前面也提到,如何通过摄影去呈现对于生命、时间的理解,我觉得瀑布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们能见到的瀑布照片是眼睛直接看的效果,但我觉得应该还有一种脱轨的可能。这个系列的英语叫“Grace” ,也有慈悲之意,还有许多女孩子喜欢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