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昆 国际化应成为常态才有价值

重庆器·Haus空间负责人倪昆
重庆器·Haus空间自2006年成立至今已9个年头,对倪昆来说这个时间并没有那么特别。国外的非营利机构普遍都有几十年的历史,这才是一个机构应该努力的方向和常态。而在当下发展快速的中国,几年的时间好像已经相当的了不起了。这是一家根植于重庆的机构,它强调自己特殊的地缘性和一座城市的时代发展所呈现出的各种痕迹。这是他们所有项目开展的背景,也是器·Haus空间展露在外界无法抹去的底色。
Hi艺术=Hi 倪昆=倪
重庆的艺术生态决定了机构的属性
Hi:器·Haus空间什么时候创办的?出于怎样的想法?
倪:2006年创办的,最初是杨述他自己创办了一个机构,就叫做器空间,之后我的空间“家·M公社”和他的空间合并了,最后就叫做器·Haus空间。做机构还是出于本能和兴趣。重庆有四川美院,也出来了很多艺术家,但是它的艺术生态是有问题的,它没有画廊或艺术市场,也没有很好的媒体。所以在重庆做事情还是基于你对事情本身有没有认同感。我们开始的一两年的方向其实并不明确,这两年才确定了几个明确的方向,一个就是年轻艺术家,还有一个是实验性艺术的探索,还有就是国际性艺术项目,也包括驻地项目。这些就是我们现在主要的工作。

器·Haus空间1号展厅

主题公园-Asia Hotel Project in Chongqing,2012年10月14日
Hi:从开始到现在中间发生了一些方向上的转变和调整。
倪:随着事情的发展不断地修正。从这几年的工作看,从2006到2009年,这个阶段还是一些比较基础的工作,同时开展的有年轻艺术家计划和国外艺术家项目,更像一个了解外界讯息和资源的窗口。2010年之后,变化也是自然而然的,我们与西方的联系越来越日常化之后,平台的意义对我们来说就没有太多的价值,所以我们倾向于主动与国际策展人和其他的艺术机构合作,针对一些有共同兴趣的话题,大家一起策划一些项目。所以除了对驻留艺术家的选择,还有对实验性项目的实施,我们的方向是很明确的。

马永峰 十日谈: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2013年7月12日)
针对年轻艺术家,我们的视野也在不断修正。早期我们会给一些年轻人做小个展,但是慢慢就改变了这种状态,因为年轻人需要时间去成长,我们也需要时间去观察。所以现在我们会选择非常明确自己工作方向的艺术家来合作。再说到青年艺术家项目,我们会发起“青年艺术家工作坊”,比如说找一些成熟的艺术家,让他带领一些更年轻的艺术家,从一个艺术观点出发,进入到整个城市,在一个更大的环境里去找自己的实践方向,在项目实施的整个过程里,我们和这些人都会是在一起,边思考边讨论。这样一来,项目就会自然生长出来。这是一种非常直接有效的工作方式,也会很好的对于年轻艺术家的成长起到推动作用。
Hi:重庆艺术生态中各项都很缺乏,你们当初为什么选择做一个非营利空间,而不是一个营利性的空间?
倪:就是喜欢和兴趣。另外,做画廊需要资金,最初也没有想过这条路,因为也不具备这个条件。重庆没有藏家,在这样的基础上,你做画廊,投入人力物力后在很长的时间都不一定盈利。重庆目前的环境不适合做画廊,但是成都就好一些,它有自己的艺术市场,画廊的生态也相对良性和健康。城市本身的属性还是会决定了一些事情。所以我们也很简单,就是选择了安静持久地做一个非营利性的机构,而且现在我们觉得这种选择也是对的。

2014年02月22 《2+2final2》 艺术家David Auborn, Sam Meredith, Alex Middleton ,Joe Venning
不对教育的缺失承担责任
Hi:那川美作为学院基础,对你们来说有什么意义?
倪:在2008、2009年左右,我们做的一些事情还是和学校有互动的,但是后面基本上就没有直接联系了。因为国内的艺术教育本身更侧重和画廊系统的对接,包括对艺术家的培养、老师的教育都是这样的思维。这和我们机构所秉持的想法差距还是很大,当老校区没有搬的时候,学生和我们的互动会多一点,也是个人之间的互动。学校搬走之后人就非常少了,我们则会更明确自己的定位,就是做实验艺术的项目,我们并不要对教育的缺失主动承担责任。
倪:在2008、2009年左右,我们做的一些事情还是和学校有互动的,但是后面基本上就没有直接联系了。因为国内的艺术教育本身更侧重和画廊系统的对接,包括对艺术家的培养、老师的教育都是这样的思维。这和我们机构所秉持的想法差距还是很大,当老校区没有搬的时候,学生和我们的互动会多一点,也是个人之间的互动。学校搬走之后人就非常少了,我们则会更明确自己的定位,就是做实验艺术的项目,我们并不要对教育的缺失主动承担责任。

“三大威胁 第一集:金皇宫” Tommy Ting(加拿大)驻留个展 2013年7月27日
Hi:重庆对你们来说有什么特殊性?
倪:我们做的工作不会主动的考虑重庆这边艺术的基础建设的问题。但是我们的工作和这个城市确实有关系,比如说我们会强调重庆典型的中国城市化的形态,再加上重庆这几年有许多事情发生,这些都是我们发起艺术项目的基础的背景,就是从目前城市的语境来思考艺术和社会之间的关系。
倪:我们做的工作不会主动的考虑重庆这边艺术的基础建设的问题。但是我们的工作和这个城市确实有关系,比如说我们会强调重庆典型的中国城市化的形态,再加上重庆这几年有许多事情发生,这些都是我们发起艺术项目的基础的背景,就是从目前城市的语境来思考艺术和社会之间的关系。

2014月4日 《So Far,So Close》Sara Abri(伊朗)Mehrdad Naraghi(伊朗)山羊(廖文超)王海川
Hi:从2006年到现在已经很长时间,器·Haus空间影响力也越来越大。2009之后视野放大到全球的艺术界去,许多重庆之外的艺术家也会过来做项目,这对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倪:时间是不长的,因为国外的机构很多都是几十年、或者更多的时间。在快速发展的中国,一点点时间的积累,也许旁人会觉得很了不起,但是我们自己觉得其实很正常。国际项目对我们来说是常态的,这也是我们一直坚持的模式。现在我们的国际项目有两条线索,一条是驻留模式,一条是国际化的工作坊。工作坊的模式在西方是常态的,因为常态才会有价值。所以我一直强调我们的工作不需要参照北京、上海的操作模式,因为艺术家最重要的还是他的独立性,远离中心会存在其他的一些可能性。目前国内的商业对艺术的反作用力太大,所以我们选择直接和国外对接和合作。
倪:时间是不长的,因为国外的机构很多都是几十年、或者更多的时间。在快速发展的中国,一点点时间的积累,也许旁人会觉得很了不起,但是我们自己觉得其实很正常。国际项目对我们来说是常态的,这也是我们一直坚持的模式。现在我们的国际项目有两条线索,一条是驻留模式,一条是国际化的工作坊。工作坊的模式在西方是常态的,因为常态才会有价值。所以我一直强调我们的工作不需要参照北京、上海的操作模式,因为艺术家最重要的还是他的独立性,远离中心会存在其他的一些可能性。目前国内的商业对艺术的反作用力太大,所以我们选择直接和国外对接和合作。

2014年06月28日 名称:虚幻永存。德国杜塞尔多夫艺术家Corina Gertz(德国)Gudrun Teich(德国)Kris Scholz(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