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一段短暂的倾城之恋
上海的物件精巧,从艺术区到画廊,就连艺术家工作室的体量也是需要重新适应的。精巧有精巧的好处,成本支出可以得到有效控制,如果这也算是上海人的精明,我倒是觉得很好,不管是把当代艺术作为职业,还是生意,可持续性总是要考虑的终极问题,这不管对于艺术家个体还是私人美术馆都是一样。不管是去敞开门不换票只安检的上海美术馆看“从巴比松到印象派”,还是去上海当代艺术馆看“迪奥精神”,都可以看得出上海民众对艺术的喜爱,看多了艺术区中走马观花的看客,那些颇带几分研习意味的认真着实可爱。
行程奔波,大多依靠地铁加上仰赖出租车司机。上海的地铁便利,除了个别站台换乘着实遥远之外,其余细节没什么好抱怨的。地铁网路的覆盖加之清晰的出口指引,使得北京的地铁着实有些相形见绌,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价格了。上海的出租车司机常为自己感到骄傲,知道你是来自北京的乘客,就势必要讲讲京沪出租车司机的区别,把自己夸上一夸。不过上海的司机人品的确很好,如果走错了路他会提前打表。若是在上海,司机不认得M50、红坊艺术区什么的,都非常正常,他们脑子里装着的都是某某路与某某路的交叉口,以及详尽的弄堂门牌。车速也极快,我在晚上九点钟的归程上,坐过近120公里的时速,司机师傅说,没事没事,公司不让开到120,不然会罚钱,所以现在也就是110多点。我只得默默地握紧了扶手。为了采访赶场,还做过摩托车,师傅一样开得飞快,穿梭在高峰期的路口,胆怯之余别有风情。
老实讲,没能达成去老弄堂转转的心愿,也没看到真实的上海生活市井的那个片段。没有遭遇相传中上海人的排外,每每走错路时,都有热心的上海大叔、阿姨指路,虽然他们带着浓重上海口音的指点我只能理解大半。在衡山路14号参加发布会时遇到了一票上海阿姨,挽着一丝不苟的发髻,旗袍得体,鞋子与手包都是精心配搭过的,定是聚在一起过重要的日子,这样的一排看过去,对所有女孩来说,都是次善意的提醒。而人民广场是在上海城市核心植入的一枚绿色心脏,虽然频频路过也没能在其中当一回吃炸鸡的少女应应景。
细说下来,貌似遗憾颇多,残缺为美嘛,收获终是大于辛苦。
最终,貌似应该有一句总结,若是有人邀请再到上海来,想必要答上一句软糯的“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