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中国当代艺术重回国际二级市场只需要回到相应的市场逻辑中即可实现:“让西方人再一次确认我们中国人是认真地开始大把大把的花钱了,西方的超级大拍卖行是靠佣金过日子的,不是靠印图录混日子的。注意一下过去几年蒙克和古斯塔夫·克里姆将伟大作品的拍卖结果,都是挪威和奥地利人最后买走的,为什么要在伦敦和纽约去拍卖的,因为卖家希望更多的人去抬价。”
相比较而言,常天鹄对中国当代艺术市场的国际化未来有他自己的看法,更强调回到自身文化根性上寻找突破:“从一季一季的拍品看,视觉审美疲劳。即使没有尤伦斯这种偶然事件的发生,中国当代艺术的活力也会大打折扣,一味去抄袭西方怎么可能让西方高看一眼呢?反过来假设一群画水墨的法国人,中国美术界会承认吗?香港拍卖的渐去大陆化的结果只能是自娱自乐,越走越窄。中国的经济实力与中国目前的交易环境不成正比,地球人都知道哪里是经济增长点,中国当代艺术的出路只能是从东方文化根性上寻找突破,而不是盲目国际化,到人家屁股底下搞个平行展什么的。中国的艺术市场是由中国本土的藏家与艺术家双重自觉一步步建立起来的评价体系,越是民族的才越是国际的。”
但他在另一层方面反而更加自信,认为中国当代艺术不需要再如同以前那样作为工具回到国际市场,而需要文化自信。当自己首先尊重自己的时候,别人才会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