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在黄边站成长的两年时间里,基于你们对项目实验室的概念、驻地项目、讲座以及吸纳更多年轻艺术家、策展人和文化研究者作为研究院及成员的“研究—教育”一体化的工作模式出发,艺术家通过实现自己创作语言的作品里,是否完成了对传统架上绘画展览的理解?观众的接受度是否足以支撑这些极具个人色彩的实验艺术项目得到更大的传播?
黄:传统架上绘画只能放到历史的框架来讨论和理解, 我更喜欢用“绘画”这个词, 因为架上绘画在今天几乎是市场的同义词。不可否认, 绘画是今天艺术的主要方式之一,我在广州美术学院时带的几个研究生中刘茵和郑琦就是以绘画为主。绘画可能更自由更不受条件限制,同时在今天又是最难突破的。我们现在讨论更多的是绘画在新的历史语境中如何突破困境,以及其在今日社会的功能问题。
至于观众对实验艺术的接受度,如果我们能够做到齐格蒙·鲍曼所说的“一个既非私人,也非公共而同时恰恰又是更私人, 更公共的空间。在这空间里, 私人问题以一种有意义的方式相遇”,那么更大范围内的传播是有可能的,比如影像就是一种源于大众传媒的艺术方式,只是人们往往认为绘画才是艺术,影像更多与娱乐有关,但这恰恰是艺术家可以突破的灰色空间。